最终还是得这样

in #cn6 years ago (edited)

我要开始在现实一些地方写被屏蔽的维权事件了,等名流推是不可能的,但是自己的影响力也有限,要获得关注,需要通过敏感事件获得关注,不然观望永远观望。

这不是我所提倡的方法的前期行动内容,但是我需要这个方法获得注意,让多数人可以以那个安全的方法开始行动。

没什么道德绑架,这个确实危险,但是如果这个方法获得注意过后,请各位在其他地方传播标志,多地联动,把焦点引导到标志上面去,扩大标志的影响,这才是目的,这才能在以后的维权事件中起到影响,影响才能累积,对后面的维权帮助才会大,也才能更获得拥护。

敢于传播的,如果是现在为了引得注意而行动,除了避开监控外,请注意以下几点:

1、身份当然干净最好,就是之前没发过什么反党言论的,这样很难找罪名,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”也不是无风起浪。

2、写的内容要简短,能快速写完,最好不要带感情在里面,比如“反对,声援,抗议”这些词,尽量用叙述的问题(就是把故事讲出来,不要表态支持谁),还是上面那个,尽量少给他们口舌给你找罪名。比如“卡车司机罢工”,“六安老师讨薪被打”,“纪念512=叛国?”,落款画一个天平图标,不要表达自己的立场,特别是反党的。请记住我们的目的。

3、这点一定要注意,自己写了过后,千万别回去查看效果,看没有被擦掉,这是大忌,就算是远处偷看都别去,这也是说别在同一个地方行动第二次。

不敢现在传播的,后面帮忙传播标志的,2不影响,但是也要注意第1、3点。

我在广场、公园这些地方的观察发现,夜晚光线暗的地方还是有的,关键是人多,需要找时机、地点。其实在现实中有人一起行动那是最好的,既能当掩护,也可以多边行动,扰乱行动规律。

一定要记住我们的目的
“我们携带标志不是给对手看的,我们是为了让同类找到心理安全感”

所以一定不要聚集,就跟以前的日常生活一样就行。最方便的是携带封面有天平的书籍,找不到的,书皮会做吧,打印一张封面自己做。需要勇敢的人继续施行公共场合涂画的方式,因为只带书本是需要很大基数才有效果的,而暗地的涂画造成的流言影响比那种方式效果要强的多。

不聚集他们就没有精力到处去查,也没有理由管制,因为我就是拿本书在路上走。我们这个行动不是为了向当局表达什么抗议,我们是让不敢出声的人有一种默契,这是安全感的建立,所以我们不进行聚集,因为勇气需要时间。待到天平标志出现非常频繁的时候,那时候就可以暗地传播其它内容了,到民间舆论被我们引导时,那就是公开聚集的时间了。

最终是有可能进行释法管制,不允许携带带天平图标的物件,但是如果释这种法对我们不是很有利吗?他们的行为完全符合白色恐怖,我们不怕极端情况,我们是要让极端情况迅速恶化,不再温水煮青蛙。我始终认为他们很难走这一步,因为这太极端,他们最有可能的是污化我们,甚至主动创造动乱嫁祸我们,但是请一定要注意,要澄清自己,必须保证自己真的够清,不要因为被污化,就自甘堕落。

当管制携带包含图标的物件后,可以转向地下,只要能持续出现图标(暗地涂画,纸片,简单便捷的方法),这个影响是能持续累积的。一定不要去进行对抗性标志展示,这不是我们的目的。

最重要的,一定要从民生生活开始着手,维权是最重要的活动。不是上来就宣传政治思想,成功帮助维权的,为他人付出,会有更多的维权人士主动加入,中国人并不是没有道德,只是自我屏蔽了,而且大家都知道帮助了别人,总有一天这个组织能帮到自己。一定要学会循序渐进,只有队伍逐渐壮大,人民才敢于提更多的诉求,不会出现巨大的冲击感。

我们一切活动的基准是“简单化、生活化、不聚集”,我们是为了营造一种抗争的气氛,制造一种流言,等影响足够大的时候再进一步进行其他内容的展示(暗地的),再逐步发展到公开的活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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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不谈政治的人,我一批评体制,我就是崇洋媚外,我就是不爱故土,我就是想阻碍中国复兴。自己什么都不接触,却总觉得自己才不偏不倚,别人都是偏激愤子。空前的民族主义,看似在日常教导理性,实际却煽动了非常强烈的民族主义,不得不说宣传的强大啊。平时怎么批评民族主义影响都不大,关键时刻要民族主义就有民族主义。咋一看,当局做很多正常的事,但却总能达到他们背后的目的。从小教辨证法,但普通人却总在该辨证的地方不辨证;从小教自由民主,人民却总能自发为特色专制辩护。思辨能力被他们巧妙地修饰,然后输入到人民体内。其实问题不在于民族主义,问题是,他觉得他们爱国,我不爱国,他觉得他们有民族主义,我没有民族主义。

很多人分析问题起来头头是道,理论也是一套一套的,溃而不崩,博弈论,民众态度的多样性。但是,解决问题的方法让人看起来就跟分析问题的是两个人一样,是因为你只会搬弄理论不会思考的原因吗?

知道民众害怕,知道民众求稳定生活,他的方案却还是“只要他的同类一起上街了,民众就会跟着上街,然后瞬间就能推翻了现行体制,所以需要大家一起上街,所以关键在要到处去拉人入伙”。如果现在谈民主的能一起聚集,民众态度肯定会有变化,但是要说民众会出来拥护你们,这个实在太想当然了(试想下现在国民党要接管中国,你会接受吗?注意,你是有话语权的前提下,不是现在这样没得选挑伤害小的),那个时候真的出现博弈了,不过是民众跟你们而已,闹得不可收拾的时候,稳定局面的军队又出来了,支持稳定的或被迫支持的吐口涂抹都能淹死你。

怎么建立与民众之间的联系,怎么强化与民众的关系,让他们能坚定支持我们(目的统一就不至大乱,不至怀念稳定的专制)?这些都是需要时间,需要实际作为的。但是谈民主的基本没见过考虑这些事的,他们都默许民众是被接管的,自己到时出面一定会获得民众支持的。非暴力的力量全部来源于民众,但是这些人对民众的态度却这么漠视。

暴力革命,我谈了太多了,过了冷兵器时代没那个条件,内心里也不支持,因为并不是没了选择,只是非暴力在被瞎搞。

今天跟人讨论到一个问题,为什么会思维混乱,正反观点都有不少的拥趸,难以抉择,而且还双方都有理,都说不过对方。

这是这个时代的特点,美其名曰多云化,学术自由,包容不同,正是这些特点被当局利用大宣传加教育进行混淆。

其实要解决这个问题,也不是说难,只谈理论谈不下场的,结合实际情况 实际需要,你会发现其实答案是唯一的,空谈理论肯定是多方向的,学术研究嘛。

你需要一个准心,围绕什么情况,或者基于什么价值观,这样才不会有很混乱的感觉,因为那个准心会让你有确定的选择。

建议用作宣传的关键词:国强民弱,国富民穷,党贵民贱,官肥民瘠。

接着谈下之前说的传播,“为什么会有禁止政治讨论的想法”,国内害怕,那国外呢?这现象已经很普遍了,谈政治的在翻墙里面算是九牛一毛。我说过,谈政治总会给别人一种“他是傻逼就你懂”的感觉(因为普遍自我意识强烈,自己也有广泛涉猎)。其次还有对现状的无奈,越看得多越心烦,索性不看,“人艰不拆”。

他们不需要你告诉他形势到底有多严峻,他们会翻墙,他们能自己看,他们不愿意看那你的强迫也没有意义!他们看到政治第一想法是“所以呢”?“然后呢”?要方法不是要你说教,不过大多数情况,这里会用道德绑架来回应他们,用情怀(大家不要恐惧我们就是无敌的)说教(其实这只会让他们暗笑),然后情绪化辩论,撕逼到底,这有什么意义?

传播的方法(避免面对面,让其感觉自己主动获取,没人说他被洗脑,没人觉得他是傻逼),传播的用语(让其感觉你跟他的感觉是一样的,你传播事件想表达严峻,但之后你要附和一声叹息,不让他抵触你,他的潜意识里你们是同道中人,这也不是发泄,用他不反感的方式持续呈现,这都是在累积情绪),需要改进太多。

今天的受众心理很不一样,而大网宣搅浑水太有力,思维混乱,非常自我,非常排斥他人,跟历史上太不一样了。

https://medium.com/@iyouport/https-medium-com-iyouport-disinformation-thinking-eed8534b04ac
专制政权最害怕的是人民的联盟、很容易受到允许人们更容易沟通和形成组织的工具的影响,以及那些为公民提供外部信息和观点的工具。
简而言之,能冲击专制政权的是真相、是社会互信、是社团联合,是信息自由,而不是表达另一种立场的虚假消息如宫廷八卦。这在任何一个专制国家都一样。
而专制权力的稳定需要公众互相之间不知道其他人的感受 — — 需要人们对哪些机构、团体和观点是真实的以及哪些是阴谋、欺诈或权力争夺战,保持持续的混淆。需要人们的互不信任,需要人们整天思考的是哪个家伙是当局的线人、谁在钓鱼、谁在利用大众的思维缺陷实现他们自己的名利欲……简单说,“我正在被谁利用”,而不是“我能和谁结盟”。
反过来,一旦公众发现并确定周围有多少人对专制政权的抵制是存在共识的、对恶行的揭露是握有证据的,他们就会大胆地站起来反对。民间独立团体和社群应该能够给民众以“找到组织了”的感觉,这是不需要你分发红包以换取的“点赞和转发”。支持和协作建立在信任之上。

我们跟民运最大区别就是,“民运一直在想着跟对手表达不满,而我们是在向同伴表达我们就在身边”,标志虽然也可以解读为不满,但最大的作用还是发现同伴。方向完全不一样

中国的分布式活动不该是随机瞬发的
在分布式活动中,只有在有共同目标的时候我们才是一体的,军队才不敢对这个群体使用武力,但推翻过后,各方野心家都会登场,划分势力。但这个分布式群体不像其他组织,有明确的组成结构,也没有明确的上下级关系,所诞生的势力绝不会有压倒性优势的一方,以至于会形成各种乱流。可对比法国“黄背心”运动,在失去最初的目标后,队伍持续萎缩,各种群体各种需求,没有统一的压力,后期的需求很难得到满足。分布式运动需要长期的活动团结队伍,强化“统一极其重要”的观念,瞬间形成的力量很容易被分化,面对对手是一个整体的情况下,熬不过对方的,请看黄背心的后期。如果你说你只需要黄背心的前期效果,中国的变革只需要那么点时间?只需要获得一件事的成功?他们只能熬几天?

松散的组织要维持一个长期的纪律,这一定是很难的,所以我们要从开始的坚定变革者就严于律己,通过行动展示给其他围观者一种固有的印象,后期的行动再一直强化这种印象。这能最大程度减小松散、混乱的可能性。而且在到了可以公开聚集的时候,可以通过传统的组织管理进行整肃队伍,约束大家,形成一个有纪律的政治组织。

黄背心可以说证明了去中心的成功,但对于想要更多改变,它一定算失败了。它的凝聚力来的快,去的也快,这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以长期活动来强化“统一”观念的原因,而不是一直试不同方法,指望某一次瞬间爆发,因为那种队伍,必败!别想着爆发后你能理想化整理队伍……瞬间的爆发只会实现瞬间的那个诉求,得到满足就会对其他避嫌,自动分化,也许甚至那个瞬间诉求都得不到满足。

引起注意的目的是希望其他人传播标志,但是这个方法在执行过程中肯定会不如人意。我在长文中说过,我们可能会在很长时间内需要坚定需要变革的人的行动,所以其实在这过程中能起最大作用的其实还是现在的那群勇士,敢于上街的人,只要他们能明里暗里传播内容+标志,这个流言的影响才会大,这样的人会是最大的力量,暗地进行内容加标志的传播才是最大影响的来源,只传播标志只是让更多人可以参与。

千万要注意我们的根本不同点:不聚集,不是给对手看是为了给自己人看。简单生活化,标志没具体形式,仅有一个具体意义,难被混淆。

其实反讽也不是问题,也不是方法不对,问题在于反讽无法被公开,受众太少,变成了自嘲,消解了情绪。如果反讽是在现实生活中出现,这也可能激发人群,而不是几个人一起烦闷。

根本问题还是大家固化了传播方式,只看得到互联网,要不就是仅限于饭桌。

喜欢玩梗,反讽的,可以继续,但是请转移战场。

活动过程中,他们有一个很常见的处理方式,就是说民众得理不饶人,故意把事情复杂化。

这是非常聪明的一种转移方法,而且确实会让很多人觉得说的有理,把矛头一下就调转了。寻衅滋事、勾结境外势力,这些抹黑手段都是同一个道理。

解决方法:同样攻击他们的态度问题,说“我们一要求公义,就说我们叛国,就说我们勾结境外势力,有这些时间怎么不想想怎么解决大家的问题,每次都这样把人民打成叛国,所以问题才会屡禁不止,因为根本就没人解决问题,犯错的说纠错的态度问题,这样问题就被掩盖过去了”。你不用去解释他们说的勾结境外势力,这个你解释不了,他会主动给你造证据,你就让他们解释你说的问题是不是问题,怎么解决,专注于自己的所求,别被人带着话题走。

再谈暴力革命跟理性非暴力:

现在对暴力革命推崇的人完全是非黑即白的思维,因为非暴力多年的败退,就认为暴力革命是唯一希望,这不是实验,这种试探没必要。

暴力革命存在且成功的环境:通信闭塞,行动被包装(民意),没法迅速控制,长线战斗逐渐壮大。今天的环境,暴力革命怎么包装?如果你的宣传能压过当局,能获支持,不应该早就可以革命了吗?再是对抗,暴力革命要当局压不住,必须有巨量的人群,煽动暴力革命的人有多少?这些人敢参与的又有多少?没法游击的今天,你怎么在不断抗争的过程中壮大?无民意支持,无实力基础,有的只是未知的尝试。

理性非暴力革命,最重要是的民意,谈到最多的是正义,公义,让当局完全没有立场,就像甘地的抗争,民众看得到明显的区别。所以我一直强调坚守正义,不要被混淆。但是,如今的民运完全没有理性,他们的理非,只有非没有理,不分什么事件,所有事件都去凑热闹,造成了为黑而黑,偏激,愤青。

理非并不是只在旁边夸夸而谈,等待民众全有公民意识,认为政治避无可避,一起抗争。对公义事件发声,对极度不公的事件或者政治属性压制不住良知的事件发声,这完全不需要告诉民众这是政治,这就是他们的利益,他们也不用觉得自己在参与政治,你可以让他们在不觉得自己在参与政治的情况下带动他们参与政治。

现在的民运全都在走极端,指望所有人了解政治,认为政治避无可避,主动参与政治,了解了就会参与吗?或者就是指望全面崩溃,问题爆发,这个极端别说当局的控制度(不止经济,包括认知),民间都不会希望出现这种情况。

一个是全民觉醒,一个是全面崩坏,等待两个极端,前面一个会出现对“利益说”不屑一顾,一副圣母的样子,而第二个就是这些人对事件没有判断力的原因,不管事件的属性,凡事都去凑热闹。

细节决定成败,但是凡事以此为铁律就有点死板了,没有完美的计划,你只能做到主体上行得通,细节上遇到不同的情况做不同的打算,意外随时有。

意外,不能以此为铁律,但是像指着一切按自己计划走的“多米诺骨牌”式活动,你就应该多考虑意外了,因为你要的全是细节,而确实串联的,一个出意外都会失败。

因为盲目乐观指望多米诺骨牌,一个人影响一个人,以微薄力量对抗大网宣,指望反洗脑,最后全都觉醒;因为极度失望又只能每天自嘲,消解情绪。哪一种方式都是在麻痹自己,我不希望每天嘲讽,但我也不指望一个接一个影响的那种理想结果。我们需要愚公移山的精神,但是我们不能要愚公移山的方式,实在太情怀了。

看圈子对抗争的理解,就像现在的动物研究人类的发际史,开始学习,梦想着某一天统治人类。

如果你要走传统路线,组织>斗争,你得思考在今天如何组织?因为公开组织太不现实了,但是如果口头协定说等将来一起,这里你就需要考虑怎么维持大家的激情,因为没有活动的还是口头约定的组织其实就是一个热闹广场,几乎都是看戏,来去自如,久而久之当初的核心也会懈怠,慢慢荒废,这就是无限的组织死亡无限的组织诞生的原因。其次,人都是有私心的,在这种并没有口头协定的组织里,谁敢相信将来的那一天其他人就会站出来?如果是说人多了没人不敢站出来,那这个组织存在的意义在哪里?既没有严谨性,也没有起推动作用。其实你要走传统路线,也该去对比下,共产党到公开活动的前面是只在等待吗?塔利班没有严谨的纪律,会有人民相信他们吗(后面走偏另看)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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崩溃论,我一直用隐性通胀劝大家别抱期待,只要保证好普通人的吃穿,控制这个基础需求的物价,其他行业随便收割(当然,肯定不会同时全行业,一个一个收)。分化政策的长期影响使各行业完全不可能联合,这已经摆在眼前了的,不是“大家知道不联合无力反抗就会联合”的,这么简单的话,早就被推翻了。你们说人民会吃不上饭,那自然就会崩了,你们完全把中国看成市场经济了,这个可无限收割的环境,人民吃不上饭何其难!都知道走极端政策会反,但都不会想他们不走极端?他们从来没有急转,他们现在的行进算快?不一样是缓冲式?你们就没去看看普通人到底有没有感觉到大变化?还是跟以前一样被缓冲到没太大感觉?用把对手当智障!

所以,经济问题,受罪的其实根本不是民众,因为他们吃穿一直是这样,平时买不起的依旧买不起(不是刚需的,比如房子,他们感觉会非常弱,物价上涨他们会等或者舍),被收割的只会是中产阶级,你指望中产阶级因此造反吗?民众普遍是仇富的,因为贫富差距太大了,这个在哪里都存在,看着过得比自己好的受罪就会幸灾乐祸,你没看每次整治,下边一片叫好吗?他们是被孤立的群体,中产阶级根本不被民众支持,阶级对立一直存在,他们怎么敢反?他们才占普通人多少?他们反之后,不只上面镇压,下面还排斥。这个群体,不听话,灭了换一批人就是了,都可以换体制内的。

政府怕的一直是最大的受众:民众。他们一直在尽力安抚民众(或者至少让民众不觉得问题是政府的,政策安抚的同时辅以认知的操纵),但到底哪些人才是民众,被民运用一些文学化的表达法进行强行解释了,然后造成对事例解读的错误,发现不了自身问题。

现在的政令没有产生历史上的结果,又怎么发生历史上的反应?怎么能以政令判断结果会一样?你自己觉得他们在走极端,但从民众的反应来看其实根本没有走极端,或者走极端的速度非常慢。我一直是认为极端是需要我们去推动的,是等不来的,因为他们一点不蠢,不会急速下降。

预测崩溃的人简直是祸国殃民,以小众情况分析大部局势,以最好的期待判断结果,以市场经济推断崩溃,以自己的智商代表对手的智囊团,然后坐等,不只自己坐等,还影响其他人坐等,等一个不断变换说辞的预测结果。

主要原因还是以自己的感受当成民众的感受

我反对认为会崩溃,反对乐观,不代表我不认为现在是机会。不要乐观说的是不要觉得会自然到达极端情况,然后乐观干等,等肯定没用,他们处理问题非常灵活,极端情况你能想到他们想不到吗?觉得是机会是因为,外部树敌太多,内部控制越发收紧,达不到极端也有抵触。

通过言传身教影响身边人的民主意识,这个策略真的无脑,这么多年有效吗?分化影响持续存在,他们懂什么。都不敢相信有其他人一起站出来。他们根本不需要什么提升,他们是因为害怕。你认为我参与政治是因为我突然获得了什么民主知识,头脑发热吗?不,我参与是因为我的价值观不允许我融入他们,知识和良知不是对等的,获得多少知识并不一定让人获得多少良知。如果不是靠信念,只是通过翻墙看到了一些负面新闻,就出来反对什么,这样的人群很难坚持下去,也就是突然同情心爆发,但很快他就会屈服于现实。

提的惊涛骇浪,贸易战可有人关心?这不是人民不信政府,而是他们根本不关注,所有一切都有政府搞定,自己的吃穿没受影响,他们怎么会感觉到有异样?